週末,家裡重現經典名場麪——雞飛狗跳。
原因:寫作業。
我看他磨洋工的樣子,氣不打一処來。
宋以軒!
你再這樣,我就給你江老師的電話,讓他來親自教你!
打是不可能打的,但嚇唬可以。
很明顯,好大兒真的喫這一套。
他小小的身子就是一抖,臉上露出了我好多年都沒有過的痛苦麪具後,開始埋頭寫作業了。
要多乖巧又多乖巧。
我無語了,隨即去梳妝台給自己貼張麪膜。
就在這時,門鈴響了。
崽,開門去。
好大兒噔噔噔地去開門,三秒後,我聽到他在門口叫嚷的聲音。
媽咪,你騙人!
我已經好好寫作業了!
什麽跟什麽?
我莫名其妙地從臥室走了出來。
有什麽可騙你的!
趕緊好好寫……看清來人,我愣住了。
家訪。
清冷的兩個字,我和好大兒同時害怕地抖了抖。
江邵淡淡地掃我一眼:方便麽?
我摸了摸剛貼上去的屎綠色麪膜:不方便!
可江邵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他淡淡的目光下,我感覺到自己耳尖逐漸發燙。
很好,對著江邵一撒謊就耳紅的破毛病,這麽多年了還是改不了。